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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梦女】Shining(赫克托耳/oc

是梦女,专用tag#赫克茗堂#(……

单纯恋爱向,不ghs,oc人设见前一条



  



Shining


猛然拉开的窗帘让躺在床上的女孩像条青虫一样在床上扭动着、拽高被子遮住了脑袋,过于灿烂的阳光让还想赖会床的懒人发出微弱的悲鸣。而始作俑者却是低下了头,杜凌达那的枪尖抵在了女孩没被遮住的额头,精准到正对着那颗因为熬夜而爆出的痘痘。

金属的冰凉寒意和对于生存的渴望还是战胜了温暖的被窝,司徒茗堂极不情愿地露出脸,从被窝里伸出手臂转移了枪柄的方向——往哪里都好,不要对着自己的脑袋就行。

“——来自特洛伊的从者哟,下次你下定决心要谋杀御主的时候,请给我说遗言的时间,最好让我再发条推特。”坐在床上的司徒茗堂整理着到处乱翘的头发开始不怕死地胡言乱语,语毕瞟眼收起杜凌达那回到餐桌边上的赫克托耳,瞧不见他表情的女孩只得把目光投向了桌上那两个空空的盘子,“等一下,没有早餐吗?”

“现在都已经中午了,茗堂酱。”赫克托耳扭头,撑着脸望着司徒茗堂,深绿色的眸子里蕴含的浅浅笑意让女孩急急忙忙套上毛衣躲避视线:“哎哟……别叫我名字啦,让死宅也会心动的眼神诶……别看我了我会想亲你的……可恶喜欢喜欢喜欢……”

“在嘀嘀咕咕什么啊御主亲。”赫克托耳敲了敲桌面,一边碎碎念一边穿好了衣服的司徒茗堂也来到了桌边,打开冰箱查看一番,实在是没有找到任何能作为午餐的健康食品,零食倒是一大堆,而察觉她即将拆开芝士挞包装的从者及时用接下来的话制止了她,“今天要去玩一天然后明天再购物,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大叔我记得清清楚楚哦。”

司徒茗堂的动作戛然而止。

“啊,对的,今天是情人节所以打算和阿加西一起去吃浪漫晚餐——”“提前说明大叔我没有钱。”“——我付钱请阿加西吃浪漫晚餐!”

望着傻乐着拉开椅子坐到自己对面的司徒茗堂,赫克托耳合上了眼睛,露出一副苦恼的表情。这个家伙真是没什么上进心啊,死宅吗,该不会是啃老族吧,到底哪来的钱啊——这样想着的赫克托耳间接性忽略了自己和她一边喊着“啊好麻烦”一边做了不少手工制品的事实,显然那些手工制品就是一部分的金钱来源。

“御主亲还真是只想着食物呢?”面对着眼巴巴盯着自己的司徒茗堂,赫克托耳靠上椅背,把弄着茶杯里的小勺,“先制定今天的计划不才是要事吗?”

“早就想好了,情人节当然是去游乐园!”一按桌面差点蹦起来的司徒茗堂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十分认真且兴奋地强调了“游乐园”这个词,实在是想象不出来平日里恨不得在家里变成蘑菇的这个家伙会在提到某个室外场所时这样激动,“约会,绝对要摩天轮约会啊赫克托耳桑!”

“我说啊御主亲,怎么看大叔我都不是适合去游乐园的人吧,被误会成爸爸带女儿也没关系吗?”总是懒懒散散的大叔想到乌压压的排队人群,极度不适地抖了抖。排队两个小时这种麻烦的事情还是不要去做为好。

麻利地用熊猫头绳在脑后扎起一个马尾的女孩立刻就给出了回答:“我完——全——不在意!如果真的有这种情况的话我会告诉他们赫克托耳桑是我男朋友的。”她边说着边去翻找春冬交替的时节必备的深灰色羊毛围巾,不忘回头向赫克托耳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还会超大声地说喜欢你,超级喜欢。”

“大叔我可是一点都不了解情人节也不了解游乐园……”

“诶,明明就知道的!我上次收到的小木马难道是友谊礼物吗,我上次送的巧克力难道是友谊巧克力吗!”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你只拿件西装马甲来是想干什么,让大叔我在路上冻死吗?!”

正午阳光耀眼得过分,游乐园里的游人也不少,加绒的连帽衫和呢子大衣在这般温暖的阳光下显得有些多余了。司徒茗堂扯松了围巾,盯着赫克托耳看了半天。她的视线实在是过于热烈了,从者很想装作没有发觉但是实在是无法忽视,只得低头看向身旁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把口袋撑得一鼓一鼓的御主。“茗堂酱,大叔我脸上有沾到什么东西吗?”赫克托耳微微弯下腰,半垂着眼睑,故意摆出一副无精打采的失落模样,嘴唇撇出猫猫嘴一样的弧度,像只软乎乎的懒惰狸猫,可偏偏在阳光下呈现出一丝幽蓝的祖母绿眼眸像狐狸般狡黠,“呀咧呀咧,想笑出来也可以,但至少要帮我擦擦脸吧,嗯?”

“没有沾到东西——诶,又耍我。”司徒茗堂下意识给出答复的下一秒她就醒悟过来这位以防守谋略而著称的从者是察觉了自己正自以为滴水不漏地偷看,干脆就顺势逗逗她。没有社会经验也没有恋爱经验的女孩面对比自己年长十几岁的从者只有全然落败的份,而唯一能扳回一城的也只有她不假思索的直球而已。

没有预兆地贴上脸颊的唇柔软温暖,女孩双手抓着男人的衣领,在留下一吻的同时给他戴上了帽子。灰色连帽衫帽子上印着的小小狸猫标志掀到司徒茗堂眼前,她望着笼在帽檐阴影里的那双无奈眼睛,扯住了帽子的两侧,再度凑近了赫克托耳。一个藏在阴影里的吻,她止不住颤抖的唇印上他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嘴角,有一点胡茬,她的心也一样痒痒的。

“刚刚说谎了!其实赫克托耳桑脸上有沾到东西,但是没关系,我刚刚已经帮你擦掉了!”

这才是理直气壮的说谎啊,赫克托耳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嘛,今天的御主亲格外的有少女心呢。趁着司徒茗堂转身去买门票的时机,赫克托耳悄悄地摸了摸唇角,指腹覆上那一小块似乎还留着对方温度的皮肤。他注视着回身的司徒茗堂,女孩抓着两张门票欣喜地挥动,黑色连帽卫衣的帽绳随着她的跑动而晃动着,胸口的印花纹样是“Normal But Shining”——衣服和自己是一样的,只是不同颜色而已,换句话说,情侣衫。

是啊,普通人,完全想不到这样一个女孩会成为自己的御主。

赫克托耳远望着那个已经跑到游乐园门口、不停向他挥手的女孩。她脑后的马尾摆动,铺散而下的阳光将她笼罩。将米色大衣和深灰围巾搭在小臂上的女孩身上的色调剩下的是全然的黑,可是这般纯粹的、阴沉的颜色此时在阳光下却绚丽斑斓。赫克托耳迈开脚步,他路途的终点是停下了蹦跳,突然变得安静的、凝视着自己的女孩。

是啊,普通人,完全想不到自己会得到这样一个女孩的爱恋、自己也会以同样的爱恋回答这样一个女孩。

“呀,跑慢点吧茗堂酱,大叔我可跟不上你。”

想要叫出她全名的想法在嘴边打转,最后说出口的还是听起来过于随意的称呼。而一瞬间的迟疑又被丢去了脑后,因为司徒茗堂的笑容傻得让他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真是好满足的小孩啊。

而司徒茗堂大概是在某位大叔深绿色的双眼里溺死了。

不怎么热衷于游乐项目的赫克托耳陪着不知道为什么精力特别充足的司徒茗堂在园区里东奔西跑,被迫游玩了包括但不限于旋转木马、旋转茶杯这一类怎么看都不适合自己的项目。不过这些项目的关键本来就不在于玩乐,而是在于处于同一空间时的化学反应。而那种刺激过头了的项目,赫克托耳思索再三还是觉得会让自己回忆起被彭忒西勒亚误认为是阿喀琉斯而惨遭甩来甩去的悲惨过往,最终选择了放弃。

当司徒茗堂开始小声嘀咕“情人节来游乐园原来真的好累啊”的时候,夜幕已然降临。很久没有这样动弹的阿宅干脆地往长椅上一坐,脑袋靠上了自己从者的肩膀。她撕了块棉花糖丢进嘴里,目光没有在摩天轮前望不到头的排队人群上停留太久。

“我的摩天轮约会泡汤了……”碎碎念着的女孩忿忿地咬口棉花糖,扭头眼巴巴地冲着赫克托耳抛去不怎么熟练的wink,“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出来约会?”

“大叔我是不在意,但是你真的愿意出门吗,御主亲?”

“……在家约会也是不错的主意嘛!”尴尬地打了个哈哈的司徒茗堂捏着棉花糖的细棍,把那团轻飘飘的粉色云朵举到自己眼前,透过丝一般的朦胧眺望着亮起彩灯的摩天轮,“但是啊,赫克托耳桑。”她偏头,唇角扬起小小的笑容,总是开朗地大笑的女孩脸上展露出一个安静又羞涩的微笑,“我本来想在摩天轮升到最高的时候出其不意地亲你的。”

赫克托耳沉默了半晌,发出极轻的叹息。虽然他一直努力忽视着,但还是不得不承认面前的女孩并不是真的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没心没肺。初见的那个深夜,无言地落着眼泪的女孩甚至没有向他寻求安慰,在第二天清晨更是用谎言搪塞了过去。不会向其他人表露心声的、所有情绪都是一个人承担的孩子就连告白也是偷偷地留下纸条——明明屋子里住着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所以在司徒茗堂终于对他说话直白的时候,赫克托耳明白这个家伙终于突破了心理防线,不再用谎言掩饰了。

他曾经用半开玩笑的语气问过她“莫非对大叔我是一见钟情吗?为什么表现得那么畏手畏脚呢?和你真的完全不像啊”,而她拆开了一袋薯片,回答得很无所谓:

“因为我太普通了。”

话音刚落,她突然又兴奋起来,昂起头与赫克托耳对视,自与他相遇后不再沉寂的黑色直直地望进他的灰绿。

“啊,对了,我是最幸运的普通人呢。”

会被淹没在人海里的普通人,对自己的命运几乎是认定了的普通人,在某一天突然与自己的爱情相遇了。因为太普通而在过去总是单方面付出,因为太普通而没有告白的勇气。但是啊,暗恋都就此为止了,在遇到赫克托耳之后再次跳动的心脏,再次燃起的火光,原来命运也会有变数,原来并非普通人而是幸运儿。

——所以啊,能这样直白地表达想法的你才是我想看到的呢。总是选择黑色系却像一滴彩色墨水的女孩滴落在男人的心湖,在他心中漾起波澜。

“那就回家再突袭吧,御主亲。”赫克托耳伸手像哄小孩一样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司徒茗堂吐了吐舌头,收起了那片刻的沉静,继续和手上的棉花糖搏斗:“我真不该告诉你,这样你绝对有防备了吧,善于防守的‘头盔闪亮的赫克托耳’?”

赫克托耳摆了摆手,露出一副无辜又可怜的表情:“我刚刚什么都没有听见。请御主亲给可怜的从者一点棉花糖吃吧,大叔我也走累了哦。”

撕下的一块浅粉被司徒茗堂捏在手中,她等待着赫克托耳伸手来接,但是棕发的男人身子前倾、双手按在膝盖上,怎么看都是一副等待投喂的模样。真的很像等待投食的狸猫。司徒茗堂的眼睛眨了眨,把棉花糖塞进赫克托耳嘴里之后迅速地扯下了他脑后的海蓝发带,得意洋洋地用因为糖而变得黏糊糊的手指捏着发带。

“交换。我喜欢阿加西散发的样子,超好看的。”

半长的棕发垂到耳侧,而赫克托耳没有在意。他的视线停留在司徒茗堂的脸上,游乐园的焰火升空,她的笑容在璀璨中更加绚烂。盛放过后再度被染上墨色的夜空下,没有褪色的笑容,“Normal But Shining”,果真如此啊,普通的她在他眼中却是如此闪亮。

笑容无法抑制地在脸上绽开,赫克托耳咽下口中甜蜜的糖果,眼睛弯成新月,他的手伸向司徒茗堂的脑后,佯装也要扯掉她的发绳。就在她抬手准备护住脑后的时候,更加灿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男人的手也瞬间收回到她的脸侧,双手捧起了她的脸颊。吻上双唇的那一刻,被棉花糖的甜味覆盖了的烟草气息此时又幽幽地显露出来,甜蜜与苦涩并存于他们交缠的呼吸之中。握着棉花糖的女孩和捧着她脸颊亲吻着她的男人在烟花的光亮中仿佛罩上柔光,更多的烟火窜如夜空,而赫克托耳脸上的笑容不减半分,他在司徒茗堂颤动的眼神中缓缓地闭上双眼,继续在喧闹和欢笑中亲吻面前的女孩。斑斓的夜空之下只有他们周围的区域归于沉寂,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缓慢绵长。

赫克托耳乐于看司徒茗堂难得一见的害羞,他在结束亲吻之后睁开眼凝视着满脸通红的司徒茗堂,故意又叼了一口棉花糖。

“你也很好看啊,茗堂酱。嘛嘛,至少大叔我觉得是这样。”

而呆坐在原地的司徒茗堂则突然开始啪塔啪塔地掉眼泪。

“诶诶,大叔我亲你一下有这么恐怖吗御主??”

还在落着眼泪的司徒茗堂用棉花糖堵住了赫克托耳的嘴。

“——谢谢, 赫克托耳桑。我在你眼里是好看的,我就已经满足了。”

“不过哭起来就不好看啦。”赫克托耳嚼完了棉花糖,把木棍丢进了垃圾桶。

司徒茗堂没有对赫克托耳的玩笑作出反应,她来回捏着自己的指关节,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用前所未有的真挚眼神盯着赫克托耳:“我喜欢你,超级喜欢。快点告诉我你也喜欢我。”

赫克托耳的回应是笑着吻了她的唇角。

“我说过的吧?你就是我的特洛伊。意思就是啊——”他挠了挠头,难得一见地脸上浮上浅浅的绯红,“我会永远忠诚于你、挚爱于你……这种肉麻话果然不适合大叔我。”

“没有,超适合的!”

烟花依然布满夜空,光辉之下勾勒出两个人拥吻的身影。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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